回来,都对我们的村庄掳掠洗劫,肆意欺压妇孺,老朽的儿子被害死了,儿媳不甘受辱,跳井身亡,父母双亡仅留下十四岁的孩子。”丰渔村的村长,内疚而恭敬的说道。
“都护大人,老李村长家的惨剧不是个例,我两个村,面对倭寇残酷的洗劫,村里多少血气方刚的后生都在抵抗中牺牲了。唉。”一行人中任乡有秩的老罗头说道。
“哼,罗有秩,你们口口声声说的殊死抵抗,为何我没有收到你们消灭倭寇一兵一卒的消息,说的都是如何如何受到凌辱。”胡都护,冷哼一声,无情的说道。
白江三渔村的三老们,听完此言,相顾无言,众人挥手告辞离去。
“这胡都护,真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任老,我见大都护有怜悯之心,此事兴许有转机。
安东都护府内,徐子荣与胡广仁依旧立于堂前。
“大护府,这样的人我们随南帝进中原时可见的多了,已流寇为名,要求我们庇护,不过是要些救济与赏赐,但这对我们安东府可不是一件好事。”胡广仁说道。
“胡广仁,你换个位置想一想,我们的大营离三村的人,最远也不过五十里,倭寇在我们眼皮底下侵扰百姓,如何能忍。”
“徐大都护,你都说了不过五十里那些闻风丧胆的贼人如何敢来?”
“老胡,你我虽然老乡,但不是同乡。我们经历过幼年丧父之痛,当时乡里鳏寡孤独废疾者,三步便有一人,你是倾尽家业跟随的陛下,我是觉得陛下的到来,是拯救我的救命稻草,求生之粮。”大护府,说完,唉声一叹。
“老徐,我理解你了,我明天命虎鲨营的将士去江口驻守半月,若有斩杀盗寇,每人赏十银。”
两个意见不同的人,求同存异,达成了一致。
翌日,胡都护下命让虎鲨军营便将郑茂功领兵前往江口设伏,好好管教管教盗寇,平息百姓的心,不要无事生非。
郑茂功率兵八百,扬着嘴角,出了安东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