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好痛,再不说些什么,定会被辰安拧断。“我是他前驴友!”
得得自创的新名词弄得女老板和辰安晕头转向的,但辰安无心再费神与她们绕弯子,掏出皮夹说“老板,房间一个人住,交一份钱。两人住,就该交两份钱。是这个道理吧?”
听辰安说完,女老板双眼登时亮晶晶的,接过辰安的钱,恭敬地说“我一个粗人,不懂什么道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我看出来了,她是你前女友,你们是到我这里再续前缘的。先生,你们去用餐吧,我来帮您安排行李。”女老板乍然回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对她说“姑娘,这位衣冠楚楚的先生一看就是值得托付的好男人,晚上回来要用心替人家服务呀。”
老板!你……绝对是社会大学的资优生,虽然你词汇量少的惊人,说来说去就衣冠楚楚这一个成语,但是你这种借由金钱激发脑部潜能的技艺,着实令小女子佩服!得得一脸求死的表情,拽紧包向外逃去。
辰安追上她,搂住了她“赵小姐,你前男友想请他自认为是现女友而她不承认他是她现男友的前女友吃个饭。”
以得得浅薄的文学修养,是无法理清这么复杂的句子的。但作为理工科学霸的她,还是能抓住重点的。“咱们去吃什么?”
唉!她又没听出重点!但一向如此,何必动气。
可他甘心就这样让她蒙混过去,然后稀里糊涂的相处下去吗?他是不是应该直接将一切摊牌,让两人可以清清楚楚的交往。
但那样,往事又将横隔在他们之间。
辰安一时无法抉择,匆匆牵过得得,穿梭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越走越急。
“辰安,我们还要走多久?”她快要跟不上他了。
他也在想这个问题。“得得,我不知道。”但希望一直走下去。
得得告饶,“可我走不动了。”
辰安猝然停住,她撞了上去。
“辰安。”她敲了敲如一堵墙矗在那的辰安,“嗨,辰安。”
“喂,辰安。”
“辰安。”
漫长的等待过后,辰安忽地回过头,眼中充斥着经过激烈思想抗争后最终无果的空落。“什么?”
“我叫你好几声了,你都没反应。”得得声音小小的。
“你想要什么反应?”
“呃……也没什么。”得得仓皇闪开辰安灼灼的视线,垂下双目,跺了跺鞋尖上的泥。
倏忽,一阵富有侵略性的吻攻上了她的唇,带着欲求不满的蛮力,反复蹂躏,疯狂索取,而后又猛然止住。
“这样的反应,赵小姐满意吗?”说完,辰安粗野的唇舌灵巧地转战到她的后颈。
“辰安,别……”
唇再次被堵住,口鼻间的空气悉数被辰安掠去。
在辰安密不透风的攻势下,得得终于找到了一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喘息。“辰安,不……”
“不什么?不满意?”辰安咬住她的下唇,囫囵地说。
“不是啦。”她只能用上唇艰难地回说,“我只是觉得,大理的空气质量特好,想建议你多吸些。”别可劲儿吸她肚子里的浊气了,“这样好的空气回了柳城就吸不到了,不多吸点就白来了。”
回了柳城……辰安不敢再想下去。“经你滤过的空气更好,不吸个够,那才叫白来一趟。”他回扑上她的唇,给她换了种高原吸氧式的吻法。
“辰安,别这样。”
“你没理由拒绝我!”
“可我快窒息了。”
窒息?!
强行萦绕在他身边,又半途而废,一夕之间将他周遭抽成真空的她,跟他谈窒息?那种在密闭空间里,每挣扎一次,仅仅证实自己仍还活着等她的窒息感,她懂才怪!
她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