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到大堂,贺嘉鸿已经在凌香与谢诸葛的双重逼问下坦白了慕容娇的身份。
“暮云公子,快快快,您坐。”谢诸葛非常热情的招呼暮云坐下,殷切的望着暮云:“这...下一步,您打算做什么?”
暮云狐疑的左右看看,这帮人都聊到哪一步了?贺嘉鸿道:“还看什么看,都等您吩咐呢。”
暮云看向谢诸葛,眯眼笑道:“咱们钱来山的信物,你带了吗?”
“信物?”谢诸葛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喔对,信物!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没带呢?”他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暮云:“公子说过此物有大用,我可是随身携带。”
暮云接过锦囊,仔细端详片刻。又道:“咱们钱来山的兄弟陆陆续续都该到了吧?”
“算算时间,是该到了。”凌香道:“我和先生一路先行,为他们留下记号。其余人扮做商行,镖局,富户,陆续出发。掩人耳目,又不耽误行程。”
“好。”暮云笑道:“这两天,翁赢和谢诸葛就准备迎接咱们的兄弟们吧。”她又看向贺嘉鸿:“明天晚上,你陪我出去一趟。”
“公子,那我呢?”凌香这些日子可是勤练武艺,大小姐都不用她端茶倒水伺候了,可是大小姐身边,总归有她的用武之地吧?
“你看家呀。”贺嘉鸿喝下一口酒,指着这房子说道:“咱们家要是没人看守,遭贼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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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凌香跺跺脚。
暮云拍拍凌香的肩膀,浅笑道:“你就带着咱们这些兄弟,为我们安定好后方。”暮云正了正神色:“尤其要注意慕容娇的小院,一定要保护好慕容娇。”
慕容娇那边可不能掉以轻心。
“我明白了公子。”凌香点点头。
翌日,暮云在后院的小池边射箭,翁赢拿着慕容娇的信递给暮云。“我亲眼看着她写信,信纸没动手脚。”
暮云接过信,将手中的弓箭递给翁赢。她拆开信,瞪大了眼睛上下一扫,随即又看向翁赢:“就写这么点?”
她还以为,以他们父女之情深,会写满几大篇信纸呢。
翁赢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我也很奇怪,她很快就写好交给我了。”
慕容娇的信纸上仅寥寥两行字:
“父亲大人安好,儿暂无性命之忧,勿念。”
“途遇一美男子,儿追随去也,勿忧。”
没有落款,没有信物。
这信,或许只有落到慕容景手里,才能认出这是慕容娇的笔迹。
暮云摇头轻叹:“慕容娇这信,哪里是让她老爹不要担忧,简直是要慕容景心焦如焚呀。”
“那...让她改吗?”翁赢蹙眉问道。若是慕容景过于忧心,举兵来犯,可如何是好?
“不用。”暮云笑笑:“或许她就是要她老爹担心呢?”
不得不说,这信真的很慕容娇。
暮云将信装好,递给翁赢:“在钱来山的兄弟里挑一个信得过的,快马加鞭送到临渊城,慕容城主手里。”
不用咱们的暗卫吗?翁赢不明白,还有,大小姐拐走人家的女儿,就没有什么话要跟人家说的?
翁赢陷入沉思,迟迟没有接信。
“怎么了?”暮云问道。
“我们...不用暗卫送信,也不给慕容景带话吗?”翁赢奇怪道。
暮云摇摇头,道:“就帮慕容娇送个信就好。你嘱咐送信的人,必要的时候可以告诉他们我们是山贼,但不要自报家门。回来的时候,记得把尾巴甩了。”
翁赢点点头,拿着信行礼退下,凌香与谢诸葛正巧并肩步入后院。
“公子。”凌香小跑着到暮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