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乐平你不用担心。”
他指腹温柔地替乐平擦去眼下的泪珠,动作十分轻柔,可乐平怎么可能放心,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哪像是没事人。
她吸了吸鼻子,平时灵动的杏眸红红的,鼻尖也有些泛红:“叶晓,你不要诓我,我们要成亲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妻子,有什么事,你该跟我说,不该忙着我的。”
可叶晓却轻轻扯起一丝笑,嗓音沙哑却温和地安抚她:“傻瓜,我真的没事。”
乐平见他不肯说,咬了咬唇没再追问,她仔细观察他周身,随后有些狼狈,可没看到衣服上有破痕和血迹,也因为稍稍松了口气。
“叶晓,我们回去罢。”她轻轻地说。
叶晓望着她担忧的眼神,点了点头。
乐平把他扶上马车,不是朝着他的住处而去,而是直接回了皇宫。
叶晓被安顿在她寝宫的侧殿,乐平让人传了太医过来。
几个太医轮流问诊,都确定了叶晓没有受伤,乐平的心才彻底安下来。
不过她还是想进去照顾他,跟他说说话,可此时她母后却拦下了她,缓声说:“乐平,你也熬了一宿了,先去歇息罢,叶晓这边,有我跟你父皇盯着,还有这么多太医,用不着太担心。”
“可是……”
“去吧,好好休息一会儿,你总不想叶晓刚找回来,你又累到晕倒吧,这到时候,叶晓恐怕还得反过来担心你。”
祁墨萧也适时插了句话:“乐平呐,你母后说的对,先回去好好躺躺,等叶晓无碍了,你们的婚事还得往下举行,你要是病倒了,可就更麻烦了。”
这么一劝,乐平也只得暂时去回寝宫休息。她提心吊胆地熬了那么长时间,精力也早撑不住了,想想先保重好自己,才能更好地照顾好叶晓,于是不再执着,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开。
等乐平一走,祁墨萧和云逐月对了对眼神,神色变得沉肃下来。
女儿没在叶晓那儿问出什么话,不代表他们做父母能放心,问清楚叶晓消失的原因,和待在郊外没愿意回来的缘故,才是他们最要紧的事。
两人便进了内室,屏退了太医。
叶晓一见他们进来,便立刻想从榻上起来,想要行礼:“陛下,娘娘。”
祁墨萧扶住他:“行了,用不着多礼了。”
叶晓被扶着坐躺回榻上,面色有些苍白:“多谢陛下。”
祁墨萧道:“朕问你,这一天一宿,你到哪儿去了?怎么大婚的日子,人会突然不见了?你可知乐平她等了你多久。”
千挑万选的完婚吉日就这么错过,女儿的期望成了空,祁墨萧心里自然不那么舒服。
叶晓听罢有些惭愧地低了下头,想要解释,却又咳嗽了好几下,差点呛到。
云逐月安慰他:“别急,有话慢慢说就是。陛下也只是担心你,没有恶意的。”说着朝祁墨萧望了眼,“陛下也别那么心急,人好不容易平安归来,旁的事哪怕先放放也无妨。”
妻子的话,祁墨萧自然不会反驳。
不过此时的叶晓内心却很不安,娶乐平是他期盼已久的事,眼下在他身上出了变故,害得婚期推延,大家都这么担心他,委实不该。
叶晓解释道:“昨儿夜里我睡不着,便起身试了试喜服,可谁知刚穿戴好,还没等照镜子细看,靠北的窗户就被人撬开了。”
他陷入了回忆。
当时一见有人闯进来,他立刻警惕了起来,怒呵了句:“你们是什么人?!”随后就准备推门喊人。
可那几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很快制住他,随便扯了块碎布,团起来把他的嘴巴塞住,不怀好意道:“叶大人,听说你就要做驸马了,真是风光无限呐。”
说着啧啧道,“叶大人今后荣华富贵不愁,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