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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桨叶卷起的狂风刮过庄园草坪。
杜邦阿瑟站在门廊前,看着总统独自走下舷梯。
没有随行人员,没有记者镜头,只有这位国家元首略显疲惫的身影。
“将军。”总统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我为我今天的言行道歉。”
杜邦阿默不作声地引总统走进书房,波本威士忌的醇香在空气中弥漫。
总统看着墙上老将军与历代总统的合影,突然开口,“国家需要你回来。第七舰队已经乱套了,三位接任的四星上将正在互相拆台。”
老将军缓缓倒酒,冰球在杯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就在一小时前,妻子玛莎握着他的手说:“约翰,我们错过了儿子的毕业式、孙女的婚礼……该回家看看玫瑰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