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我也钓不到那么大的鱼,这鱼也有您的一份。”
身后的两个保镖挡在中年人面前,回头低声询问他。
中年人点了点头,解下手上的腕表递了过来,态度随和:
“我姓程,这一条鱼就当我用表换的。”
时樱没接,她认识这中年人手里的表,劳力士蚝式表,港商的标配。
“借了您的钓位,这块表我就不收了,下次有空我们再出来一起钓鱼。”
程霖官饶有兴致:“你知道这块表多少钱吗?”
大陆人不吃不喝都赚不了她这一块表的钱。
“见过,劳力士的表。”
程霖官不由多了几分惊讶,她居然认识。
难道她不心动吗?
时樱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笑出声来。
她空间有一整盒劳力士的表,钱,是她身上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再说了,本来就是点头之交,收了表指不定惹什么麻烦。
程霖官莫名有种被看扁了的感觉。
他捡起时樱饵盆里的半块窝窝头,指尖搓了搓:“这是掺了高梁面?还是兑了曲酒?”
“山泉水和的呀。”
窝窝头表面还有些灵泉水,时樱眨着眼递过剩下半块,“不嫌弃的话送你。”
程关林盯着那黄澄澄的朴素面团,喉结滚了滚,有些嫌弃,把窝窝头丢给身后的保镖:“算了,我回去研究研究。”
回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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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鱼桶摆在客厅的正中央,窝窝头随手放在桌子上,然后叫张阿婆:“小宝呢,把他抱出来让我看看。”
张阿婆欲言又止。
看着她的表情,程霖官叹了口气。
小宝是他大儿子的遗腹子,大儿子在前两年帮派火拼中,为他挡枪而死,他几乎把小宝当成了亲儿子养。
然而,小宝偏偏得了怪病,各种法子都试过了,也不见成效。
他们这次来大陆,也是听说这边有大师,说不定能解决小宝的病。
程霖官吩咐随行的厨师:
“把这条鱼做了,一半清蒸,一半做成不辣的烤鱼。”
“是!”
程霖官躺在沙发上,让人给他揉放松肩颈,心中烦闷不已。
这一趟,撞见了好几个坑蒙拐骗的“大师”,倒是不能像在香江一样把他们处理了,浪费时间!
“阿公……阿公……”
听见张阿婆的声音,程霖官睁开眼,刚拧起眉,就见张阿婆摆着嘘的手势,指了指桌子的方向。
只见,小宝蹲在桌子底下,抓着一块半湿的窝窝头啃着。
程霖官猛的坐直了。
“……小宝肯吃东西了?”
他几步跑过去:“小宝,小宝,我们出来,那是饵料,不干净。”
小宝躲着他的手,磕磕绊绊的说:“不要……我就要吃这个,这个好吃。”
程霖官伸手去拉他:“来,别在桌子底下躲着。”
小宝也不理他的殷殷呼唤,把窝窝头啃完了,这才从桌底爬了出来:“还想吃!”
张阿婆差点捂着嘴哭出来:“窝窝头是吧,我给你做,现在就给你做。”
一个小时后,一筐玉米面窝窝头和清蒸鱼被端上了桌。
这种乡下人才吃的东西,程霖官原本不屑一顾。
但现在,只要小宝愿意,干什么都行。
程霖官无比期待的看着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