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闪过的代码,完全一致。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被什么冰冷的东西刺穿了心脏。
而此时,秦墨已经走到花园长廊,阳光斜斜地照着,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上午十一点四十三分。
距离他被锁进储物间,已经过去了四十三分钟。
他没有着急回婚房,而是拐进工具房,从架子上取下一把旧剪刀。
刀柄锈迹斑斑,但刀刃依旧光亮。
他用深蓝手帕包着剪刀,轻轻一划,手帕角绣的“q”字被割开了一道口子,银线断了一根。
他盯着那根断线,忽然笑了起来。
然后他把剪刀放回原位,动作自然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工具架最上层,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滑落了半寸——照片里是一座老宅门楼,匾额上写着“秦府”,而门边站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眉眼竟与整容女有七分相似。
秦墨没有抬头。
他只是把那块深蓝手帕重新叠好,塞回口袋,指尖轻轻擦过婚戒。
金属透着丝丝凉意……